陆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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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宁 婚后】十月记·叁
-七月是南岸深水款款而来的一尾鲸-
丁宁孕后第一次出远门,是在她怀孕七个月挺着个大肚子的时候。张继科心血来潮,带着她去了南方的一个沿海小城游玩。
要搁从前,丁宁一定是第一个跳出来赞同出去玩的,毕竟她压根就坐不住。可怀孕之后她愈发懒惰,能躺着绝不坐着,更别说出门旅游了。直到她下了飞机,被第一抹海风拂过额间细碎的刘海,她才真正地对这个南国小岛感了兴趣。
她曾抱怨张继科选地选得不合她心意——若是要去海滩,青岛的海岸线不比这里差,还有妈做的好吃的糖醋排骨,可现在看来,那根本就是个笑话。张继科实在无法把面前这个对着一桌子海鲜大快朵颐的孕妇,和几小时前那个赖在沙发上不愿意起来的人联系到一起。
“你不是不乐意来么?”张继科看着丁宁。
“你要是早说这里的海鲜这么好吃,我二话不说就来了。”丁宁一本正经。

这个城市原本是在众星环绕下并不出彩的一颗沧海遗珠,可某位独具慧眼的开发商看中了这块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地方,建了一个游乐园,并破了多项吉尼斯纪录,这才渐渐吸引了不少海内外游客。这座小城的旅游业也慢慢欣欣向荣了起来。
出于此,张继科和丁宁来到这里的第一站就是去乐园逛逛,感受一下这个小岛特有的风情。但说是去玩,可毕竟丁宁现今身怀六甲,什么刺激项目都玩不了,只能在地面上和张继科互相看着大眼瞪小眼。
好在这个游乐园是以白鲸表演出名,张继科和丁宁也果断地早早入场占了座。
丁宁原本还有些兴致阑珊地吃着爆米花,可在看到白鲸饲养员出来的那一瞬间,眸子瞬间被点亮:“继科继科你看,第二个饲养员好帅哦!你看!“
张继科顺着丁宁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排四个白鲸饲养员中,左数第二个的确身材修长,颇有女孩子口中花美男的感觉。
他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丁宁笑着看了看身边醋意满满的藏獒,随手塞了他一嘴爆米花。
海豚表演结束后游乐园有一个惯例就是随机挑选几位幸运观众上台和白鲸互动,向来这种名额都会被小朋友或漂亮的女孩子占满了,而且以丁宁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做这些稍微有些风险的活动。所以两人也没有怎么期待能上台,毕竟在场几千人摄影师也不太可能一下子就把他们俩找出来。
摄像机在人群中不停地来回搜索着,倒数五四三二一,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抱着胸靠在椅背上满脸等着看好戏的张继科,在一片举着手欢呼的人群里显得分外突兀。
毕竟是当年风头一时无两奥运冠军,哪怕两人已退役多年,人们依旧一眼就认出了他,开始疯狂地拍照。
等张继科反应过来自己被选中了的时候,丁宁已经在一旁笑得前仰后翻了,催他赶紧上台。
主持人在台上看到张继科也是分外惊讶:“这位我们似乎都认识啊?请做个自我介绍吧?”
张继科无奈地拿起话筒,声音还是从未变过的慵懒:“大家好,我是张继科。今天就是过来玩的,结果还被摄像大哥抓住了。”
“我们摄像大哥都是干大事的人。”主持人笑道,“请问您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吗?不知另外一位大满贯……?”
主持人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张继科指了指丁宁的方向:“我和我老婆孩子一起来的。”
丁宁圆润的脸出现在大屏幕,她笑着挥了挥手,又引起了一片欢呼尖叫。
主持人摩拳擦掌了一下:“哎呀我这是第一次采访奥运冠军,有点小激动。你不介意我多问几个问题吧?”
“没事。你问。”
“来到我们南岛,有什么想法吗?”
“风青水秀的一个小城市,很舒服很适合旅游。我很喜欢。”张继科还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主持人换了一种问法:“为什么会来看我们白鲸表演?觉得怎么样?”
“白鲸表演不是这最出名的么,所以我们就来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当初我是在水族馆求的婚,所以白鲸对我们来讲是很意义重大的。”张继科看向观众席,一眼就和丁宁对上,两人相视而笑。
“在水族馆求的婚啊,这么浪漫。”主持人道。
张继科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对白鲸表演的看法是有的。请那位驯养员出来和我单挑吧。”他看向刚刚左数第二位驯养员,“我老婆刚刚说他长得帅来着。”
全场一片哄笑,被点名的那位饲养员也一脸无奈。
反倒是主持人接了一句:“单挑的话,比白鲸表演还是…?”
“乒乓球。”张继科面不改色地耍无赖,把丁宁逗得直暗吐槽他不要脸。
主持人也笑了:“这不公平,谁敢和奥运冠军比乒乓球啊。”
“比白鲸表演我也比不过啊。”张继科摊手,现场一片欢声笑语。

等两人从游乐园里出来,手牵着手走在情人路上吹着海风,丁宁还一直乐个不停,走得东倒西歪。
“你说明天的热搜第一是不是你。”
“应该是你,新闻头条就是昔日奥运冠军现中年发福,粉丝惊呼认不出。”张继科满口跑火车,逗着丁宁。
丁宁眉毛一竖:“走开走开。我哪里就中年了。”
“胖了好,这样我喜欢你的地方又多了一圈。”张继科笑着把炸了毛的叮当猫拉到一旁的沙滩上坐了下来,哄道。
那时正值落日时分,一轮火红的太阳挂在天边,从橙黄至浅紫一层层地将天空渲染成自己的颜色。海面因为波浪的起伏而水光熠熠,分外夺目。
丁宁抱着肚子坐在沙滩上,靠在张继科的肩膀上,轻叹了一口气:“这让我想起里约之前在鼓浪屿那次了。”
“有点像,不过厦门更人来人往,这里则静谧而美好。”张继科轻抚丁宁头顶的碎发。
丁宁笑笑:“我挺喜欢这里的。天气又好大海也美,海鲜也好吃。”她垂下睫毛,“还让我想起了你跟我求婚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天气。”
“我一直想,什么样的求婚才能让你铭记一辈子。鲜花钻戒太普遍,烟花爆竹转眼即逝,想来想去也只有这样别出心裁的设计能让你绝不遗忘。”毕竟求婚是一件那么美好的事,可以将那尾白鲸幻化成不朽的珍珠,藏在百宝盒中,想起来了擦拭去灰尘,它还是那样耀眼地印刻着你我的曾经。
“你做到了啊。”丁宁将自己的手覆上张继科的,“从此我去过的水族馆都会带上你的身影。”
年少走过的一切像是场梦,那些光辉荣耀不会被世人遗忘,就像你留给我的回忆将会被我此生珍藏在内心深处的百宝箱里。
你说要给我最美好的记忆,鲜花太轻承载不起深情,烟火太短无法记录永恒,所以我记得的,那年那池水那尾鲸,都是款款而至的你。而你不知道的是,不论花朵是否轻薄,烟花是否短暂,只要在我眼前的人是你,一切便完美得刚刚好。
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你。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日子,也是我安然的现状。

-八月是点点星光映着月色的周五晚-
张继科近小一年第一次出差是在丁宁已经已经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平日里到楼下小卖部买个黄糖都担心家里丁宁出事的他要不是收到了刘国梁的夺命call,是怎么也不愿意离开自家妻子到香港去出差的。
“都八个月了!你老婆见你都见烦了!”刘局在电话里这么说着。
“你烦我了吗?”张继科举着电话小心翼翼。
“烦了。”丁宁啃着鸭脖一挥手,“去吧。”
张继科就这么被丁太后一挥流放到了香港。

张继科走了几天丁宁的生活却没有丝毫变化,除了早上梦醒时习惯性寻找那个温暖的怀抱却每次只抱得一手冷被时偶尔的失落,便再没有其他了。
丁宁以为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每天依旧是吃饭逛街看电影,少了一个啰嗦的人她反而还乐得其所。但她却不得不承认对张继科的思念是在一天的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钟里成倍地积累。思念一点一点地入侵,从血液到骨髓,她这才知道自己早已病入膏肓。
丁宁感情的突破口是她和姚彦去商场买给宝宝的衣服,正好看到不远处的溜冰场有不少人在溜冰。虽然以她现在这个肚子上顶个球的模样是不可能再上场滑冰了,但能坐在一旁看看那些无忧无虑的脸庞也好。
场上的人无一不在专注着自己脚下和身边的人,倒也没注意到场边坐了个顶着大肚子的奥运冠军。丁宁也就怡然自得地欣赏起了滑冰场里形形色色的人了。
她原本无所事事地看着,注意力却突然被一对场边的小情侣吸引。女孩明显是第一次滑冰,动作笨拙,站在冰面好不容易保持了平衡就再也不敢动了。男生则滑得很不错,自己滑了两圈下来,气喘吁吁地拉住女朋友伸出来的小手,一步一步亲自教她怎么滑冰。
男孩的身材高挑,是放在人群里也能一眼找出来的出众,女孩则娇小可爱,矮他整整一个头。男孩只能弯着腰牵着女孩走,样子看着有些辛苦,但却无法忽视他脸上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有了眼前人就足够满足的美好。
丁宁歪着头看着他们,忽地就被记忆拉回了十几年前,她和张继科还青葱的时候。
那时她刚刚练成引以为豪的下蹲式发球,就拉着张继科和马龙一起比赛,说是切磋实际上也带了几分想要炫耀的私心。
毕竟是练到膝盖积水才练出来的杀手锏,丁宁要是没有足够不被破解的自信是不会拿到他们两个面前的。
所以在张继科连着丢了三个丁宁的发球,堵着气说要自己试试看下蹲式发球,丁宁才毫不犹豫地嘲笑他了:“开玩笑,张继科,这是我的绝招怎么能轻易让你给练成了。”
张继科不服,结果却是不出丁宁所料。
事后很多年丁宁才知道,其实那天张继科时不忍败了她的兴致,故意让给她的。
回想起往事,丁宁无奈地低头笑了笑。姚彦领着大包小包走了过来,在看清丁宁脸时惊讶道:“宝贝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彦彦我…想张继科了。”

丁宁回到家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肚子,难得有些惆怅,开始和宝宝自言自语了起来。
“宝宝,妈妈好像有点想爸爸了。”
“可是爸爸要工作啊。”
“你说,妈妈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起来。”
“宝宝,妈妈好像在不知不觉中,爱你爸爸深入骨髓了。”
“……宝宝。妈妈好想爸爸啊。”
或许是多日不见的愁思,或许是孕妇特有的敏感,丁宁说着就有些鼻酸。手机在一旁忽地亮了起来,隔着千山万水的张先生似乎是有心灵感应般打了个电话过来。
“喂?宁宁?“他温暖的低沉的声音传来,浅浅缓解了丁宁心头的思念。
“嗯。怎么啦。”
“打个电话看看你怎么样了。今天都干嘛了?”他的声音隔着话筒听起来有些迷离,但依旧带着熟悉的音色。
丁宁埋着头闷闷地说:“陪姚彦逛街去了。吃了泰国菜。看了别人溜冰,自己也想溜。”
“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去漏不就好了。”张继科笑,“我刚刚看了以前我们的采访视频,突然有点想你。虽然下午才给你打过电话,但还是忍不住现在再打一个。”
丁宁听着哼了一声:“突然有点想我?”
“嗯。突然。”张继科又笑了,“你呢?”
“我很想你。”他听到丁宁的声音浅浅淡淡地传来,正好戳中自己那块柔软,“不是突然。”
他的心突然就漏跳了一拍。
张继科怔愣片刻,丁宁问:“继科,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下周六吧。”
“还要这么久呀。”丁宁皱起眉头,“我们…不如周五见面吧。”
“想见我的话,为什么不说大后天,周一?“张继科不解。
丁宁歪着头:“周一会很忙吧,大家都在工作,你也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
可是周二的话,你要赶回来肯定很着急吧。”
周三有些模棱两可,那周四我就是没缘由的不喜欢啊。”
所以我们周五见面吧。因为周末太难等了。”
张继科听着丁宁的一字一句,觉得呼吸都不自觉地停止了:“好。我们周五见面吧。”
“那我等你回家。”
丁宁挂了电话,看着墙上挂着的时钟一点一点的转动,突然开始埋怨起为什么一天有二十四小时这么长,但心又不自觉因为离周五到来的一秒一秒越来越近而欣喜。她竟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张继科从飞机上下来就一路到了家里,打开门正好看到丁宁在沙发上睡着的模样,而她也正好被他的开门声吵醒。
丁宁看到原本应该在香港的张继科出现在自己面前,有些怔忪,却又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忍不住笑出声。
“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她在见到张继科那一瞬才知道,说好的周五见面不是下周五,而是现在此刻马上。在听到你说想我的那一瞬间,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只为了见你一面。
下周周末太久,想见你的心太急切,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但又不想你太过匆忙。所以啊,我们周五见面吧,那天将会花开正好月色清朗,是见你的最好时光。
我们周五见面吧,就这个周五,就是现在,我们见面吧。这个周五晚上好得那么恰当,有了你就是圆满。
因为我已经喜你为疾,药石无医了。


-九月是清风落日里吹开的几张书页-
离丁宁预产期还有五周的时候,给孩子取名字这个繁琐而独特的大事就差不多该提上日程了。姓名是为人父母给予孩子的第一个礼物,蕴含了对孩子的祝愿和真心,所以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丁宁和张继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拿着一本厚厚的字典促膝长谈。
丁宁兴致勃勃地翻着字典,可张继科却有些兴致阑珊,在一旁呵欠连天。
“你说孩子的名字是起单字好还是双字啊,单字简单但双字更有意义。”
“都好。”
“你说我们是起一个男女通用的名字呢,还是男孩女孩各起一个?”
“一个就行了,起两个那么麻烦干什么。”
看着张继科这消极的态度,丁宁也渐渐不满了起来:“生孩子是我自己的事还是我俩的事,你要不要负责任。”
张继科看到丁宁怒了,一挑眉:“虽然不能说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但该负的责任还是会负的。”
丁宁小脸翻红,没好气地白了张继科一眼:“先和你说好啊,乱七八糟的名字我可不乐意。”
一句话,将张继科相中几年的张西罗扼死在摇篮。
虽然被丁宁归类于乱七八糟,可张继科还是觉得这个名字是十分不错的,毕竟男女通用而且简单明了,一听就知道是他张继科的孩子。
马龙和夏露的儿子是他们三剑客中第一个出世的,姓马单名一个凌,愿他有凌云之志,许昕和姚彦的女儿芜霜的名字是刘导熬了三天后想到的,寓意了乒乒乓乓,天下无双。
轮到了张继科和丁宁这就变成了一个大难题,要是孩子以后叫张乒乓,张国球,孩子不得恨死爸妈啊,所以张继科没敢说出来就知道过不了关,自己一人喏喏地接着翻字典去了。
“张力怎么样?还可以叫张大力,大力奇迹。”
张继科话音刚落,就看到自家夫人瞪着自己:“男孩就算了,女孩子呢?明显不可行,而且还这么难听。”
“女孩叫…张开。”张继科说着自己都没了底气。
丁宁努力回想着身边好听的名字,突然来了灵感:“安安的名字多好听啊。问问她怎么样?”

“我的名字?”接通电话,季荷安那边一片吵闹,明显又是不在家好好呆着出去玩去了,“啊,宁姐在给未来宝宝起名字呢?交给我了。我的名字啊是我爸妈起的,因为他俩是在江南水乡里初遇的,荷花开得正好,所以我叫荷安,姐姐叫莲南。”
张继科不耐烦道:“直接说重点。”
“当初大蟒生孩子的时候,我不就建议起名叫函数嘛,或者方程。结果非强行文艺,搞了个芜霜。我看你俩孩子,不如叫满贯,一听就知道是大满贯夫妇的孩子是吧。”
张继科“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得,你这徒弟把你的不靠谱学了十成十。”丁宁无奈。
“我说了问她不会有好结果的吧。”张继科靠在沙发上又开始犯困。
“谁说的,虽然建议不可靠但思路是可以参考的。我俩初遇是什么时候?“丁宁回想着。
张继科闭着眼睛缓缓叙述:“在北京队,你跟在张怡宁身边,我被当时的刘导带着去和你见面,说是要配混双。”
“对对,那时你还是白白嫩嫩的少年呢,怎么现在就这样了?你的怒马鲜衣呢?”丁宁想起那时候,笑了。
张继科抬眼看了一下丁宁:“那时你还是个假小子,谁知道现在那么好看了。所以说我还是很有眼光的。”
“但你这嘴是甜了不少。小时候一说点什么就害羞脸红,现在脸比城墙还厚。”丁宁回忆起往事,长吁了一口气。
张继科把她一把搂到怀里:“也不知道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反正嘴再甜也是你的,你要知足。”
“好好。我很知足。”话题跑偏到十几年前,和光阴绕着圈子地玩着捉迷藏。张继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同丁宁聊起以前的事了,毕竟最近的关注点一直在即将出生的孩子身上。现在想来,当初的日子是两人人生中共同的美好,在展望未来的同时追忆一下曾经,也不失为一件独特的事情。
“那怎么样?有灵感吗?”
“没有。“丁宁捧着腮苦恼,“那我们的求婚呢?”
提起求婚,张继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求婚是在水族馆,还有白鲸和钻戒。”
丁宁瞅了他一眼:“怎么,很满意这个求婚是吧。”
“嗯。”张继科笑得像只哈士奇。
丁宁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我也很满意。这大概是你这辈子干的最浪漫的一件事了。”
“别这么快就说死啊,未来的每一天我都有可能带给你比那浪漫数倍的惊喜。”
“我啊不求惊喜,只求我们的生活能像现在这样安安稳稳就好了。“丁宁靠在张继科的肩膀上,清浅一笑。 窗外已是红霞满天,夕阳照着整个北京城,留下一层层光晕。
丁宁细细想着:“求婚假如没有好灵感的话。婚礼怎么样?我们在鹿特丹举行的婚礼。”
“嗯。十月金秋,枫叶满地。你穿着白色的婚纱向我走过来,踩着落叶铺成的地毯。”张继科笑了,似乎又看到了丁宁当时的样子。眉眼细致,身段玲珑,那是他要携手一生的佳人。
“你也是啊,黑色西装黑色的眼睛。那是我见过的,除了你在赛场上,最好的样子。”鹿特丹是个好地方,是他们同步开始的地方也是他们爱情开花的地方。丁宁喜欢鹿特丹,因为它承载了他们所有最明媚的记忆。
回忆着往事,两人静静沉默了一会,追念曾经的美好。
“你说,把你的名字加进去怎么样?比如张爱丁什么的。”张继科看着自己怀里的娇妻,突然想到。
丁宁原本还感情充沛着,一听这名字就气都不打一出来:“主意是个好主意,但你能选个好听点的吗?”
窗帘忽地卷起,原是因为一阵清风呆着余晖的味道吹过又即刻离去,桌面上那本老字典轻薄的书页被吹起再落下,张继科和丁宁的目光同时落在书页上,正好是一个'慕'。
爱慕的慕。
张继科和丁宁相视而笑,十指交握。
张慕凝。是一个被初秋轻风吹来的好名字。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不是花海下的拥吻不是高山上的烟花,而是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将日子从柴米油盐过成细水长流。哪怕人们渐渐将这传统遗忘在旧时光里,我们也依然可以换一种方式来将这份感情延续。把你的名字放入我们爱情的结果里,让每一个呼唤着个名字的人都可以感到这份平淡而坚韧深爱。
从初见,到求婚再到结婚;从怒马鲜衣,到御鲸而来再到款款西装,以一字辟之,无非就是一个慕。
张继科爱慕着丁宁。丁宁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美的一句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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